闫埠贵在医院住了一星期便火急火燎的出院了,其实得知何雨柱第二天上午就被放出来后他就想出院,怕花钱嘛
本来就花了一百多万的医药费,听到杨瑞华说何雨柱被放回来后又当场甩了她一巴掌,最后还当着军管会同志的面踢了一脚,气的闫埠贵就要去找何雨柱要说法
谁知刚刚爬起来就头晕目眩,脑震荡的后遗症发作了
贾张氏在军管会被拘留了七天,虽然何雨柱第二天就去撤了案,但这不是过家家,今天抓人明天放,菜市场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出去那天贾东旭去接的,看着瘦了一圈的亲妈,心疼的说
“妈,你受苦了,我给你买的肉,师娘给做好了,你先去澡堂洗洗晦气,我在家等你”
说著就把手里的换洗衣服递给了贾张氏
不得不说老虔婆是真扛揍,被何雨柱打了那么多拳还生龙活虎的,也就在军管会擦了点红药水
“东旭,傻柱那个傻子不可能这么简单的就撤案,自从何大清走了你看看他变成什么德行了,你说吧,给了他多少钱?”
贾张氏边走边问
“妈。。。其实。。。。唉”
贾东旭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说!咱们家有多少钱我心里清楚”
“没花钱,傻柱点名道姓要爸给你打的金戒指”
贾东旭无奈的说
“什么!哎呦这个杀天?的傻柱啊,那是老贾给我的定情信物啊,该死的小畜生啊,嗷嗷嗷”
贾张氏竟然哭了,有一说一,她对死鬼老贾的感情还挺深
“妈,我们暂时别搞事,师父说要报复那个傻子,你是不知道,我师父上次给咱们家出头,又被傻柱当众打了一顿,还被骂绝户”
“真是个没用的老绝户,白混这么多年了,连个毛头小子都搞不定”
贾张氏骂骂咧咧
“妈,这话你当着我说就行了,等师父找人弄死傻柱,他们家的房子照样是我们的,回头就把何雨水卖了,大仇得报!”
贾东旭阴狠的说,这话幸亏没被何雨柱听见,不然贾东旭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易中海在家躺了三天,何雨柱打他那几下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心里创伤很严重,活活气病了
丰泽园后厨
“柱子,你过来”
师父李凯华对何雨柱招了招手
“师父”
“柱子啊,你的手艺可以出师了,你的天赋是我见过最高的,天生就吃厨子这碗饭,我觉得没什么能教你的了,明天我就找栾掌柜的说,让你升二灶”
“谢谢师父,您看我的谢师宴在您家里摆还是咱们酒楼摆?”
何雨柱问道
“呵呵,去你家里摆”
李凯华来了这么一句
“师父?这不合规矩吧”
何雨柱有些懵圈
“我和你师娘还有小秋,我们一家三口,以及你的一帮师兄弟,酒楼里几个和我关系不错的大师傅都要过去,就在你们中院摆酒,最起码五桌吧”
“我看看你们院里哪个该死的东西还敢欺负你,这次先办你的正事,摆完酒之后我让你几个师兄狠狠地收拾那个易中海一顿”
何雨柱大喜,这才是师父啊,徒弟受欺负了分分钟给自己出头,不像院里的几个老绝户死畜生,除了算计不会干别的
“师父,柱子谢谢您的美意,这一次非要把那几家畜生打疼,量他们也不敢怎么著,嘿嘿”
何雨柱很贴心的递过去一根烟
“不过师父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师父,你还记得我十三岁被我爹带来后厨的那一天吗”
“咋了?”
“我刚来咱们丰泽园,栾掌柜和曾师傅差点吓死,他们喊我厉秋辰,说什么不是死了吗,听得我一头雾水”
“后来我一打听,原来是栾掌柜和曾师傅的故交啊”
何雨柱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这事闹的,你和厉秋辰确实像,不,应该是一模一样”
李凯华吸了一口烟笑道
“你这个兔崽子到底想说什么”
“师父,我爸把娄氏钢铁厂的工位留给了我,我想去那里上班”
何雨柱小心翼翼的说
“没出息的玩意,你一个酒楼出来的大厨,去什么厂食堂”
“栾掌柜可从没说你什么,你别想多了”
“师父,我还是觉得厂子上班能轻松一点,你也知道,咱们丰泽园晚上不到十点不关门,虽然工资高,但也太累了”
“年纪轻轻不吃苦什么时候吃苦,你就是懒惰”
何雨柱知道后面娄氏钢铁厂会被国家收购改制,大约还有两年多的时间,到时候再去报道,这期间出去摆摊卖点吃的,就凭自己的手艺,狠狠的赚上一笔
后面公私合营后再想着开店做生意什么的得八十年代了,三十年后的事谁说得准
又和师父扯了几句,李凯华才无奈放人
“柱子到厂里好好干,有困难了来找我”
“谢谢师父,在我何雨柱心里您就是我父亲一样的存在”
“臭小子,先别急着溜,干完这个月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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