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投去幽怨的一瞥,转身离开。
"嫂子,我回来啦!"
于海棠刚走,贾景尧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
冉秋叶眼睛一亮,心头的阴霾瞬间消散。
自他离开学校后,她总觉得心神不定。
这个男人,有着独特的魅力,深深吸引着她。
每次在校见到他,冉秋叶都会心潮澎湃。
"冉老师来得正好,一起用餐吧。"
贾景尧把鸡鸭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不太合适吧!"
贾梗近来在校表现优异,顺路过来家访。
冉秋叶虽想坐下吃饭,但教养让她难以开口。
"那就这么说定啦,一家人别见外。"
"今晚留下吃饭,尝尝我的手艺。"
"景尧,快来帮忙。"
秦淮茹坚持让冉秋叶在家吃饭。
她推辞不过,最终留下。
目送二人离去,她不知该做什么,随手拿起一本书准备给贾梗辅导。
贾景尧听罢秦淮茹的话,直接走向厨房。
何事困扰?谁令你不悦?
贾景尧察觉到秦淮茹脸上的神情颇为异样!
往常秦淮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踏入厨房半步,因这些活计本应由女子承担,让她瞧见他做这类事,怕是会遭旁人耻笑。
对此,他深感感激。
讲讲看,究竟是谁平白无故冒出了个对象!
那姑娘模样倒是清秀可人。
秦淮茹仿若打翻了醋罐,满心酸意涌现。
贾景尧顿时如丈二和尚般困惑不解。
什么对象?
哪个跑出来的?
连当事人自己都没印象,岂不是怪哉?
见他这般反应,秦淮茹心中已有八九分把握。
定是那姑娘一厢情愿!
然而心底依旧有些许不痛快,仿佛自家养大的牲畜被人觊觎一般。
虽未被带走,但终究是受了些关注。
嫂子,莫要取笑我。
哪有什么对象,你还不清楚吗?我心中唯有你一人。
贾景尧四下张望,确信无人后,靠近些拦住秦淮茹的腰肢。
休得胡言!
你以为此事就此结束了吗?
讲讲看,于海棠又是怎么回事?
那姑娘竟登门拜访,言之凿凿地说是你的对象。
若非今日你外出,她必定赖在家中用餐不可。
贾景尧翻了个白眼:那姑娘生性热情似火。
上次校广播站播音员临时缺席,轧钢厂便派她顶替。
帮着修改稿件,反倒成了救命稻草。
这姑娘行事风格,真乃苏轼豪放派作风。
啪地一下亲上我的脸颊,还坚称这是她的初吻。
你说说,这岂不是吃了大亏!
哪里是什么播音员,分明就是个女流氓!
想起前尘旧事,他不禁哑然失笑。
自己堂堂男子汉,竟被个小丫头强行献吻。
说出来都让人面上无光。
什...什么!
你们二人难道已经...已经...!
秦淮茹气愤至极,音量不自觉提高了几分。
投去一道幽怨的目光。
嫂子,我跟他之间,真的没事儿!贾景尧低声说道。
你们想做什么就去做,跟我毫无关系!
我哪有资格阻拦你追寻幸福,不过是个寡妇罢了!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
贾景尧觉得情况不妙,自己怎么就一股脑儿说出了实话呢?难道不知道女人吃醋很可怕吗?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恋爱新手,完全不懂得衡量利弊。
你不管谁来管,你可是我媳妇!再说?我寡妇我就跟你急。
我不是好好站着吗?
再者说了,于海棠那小姑娘,哪能比得上你。
贾景尧这话倒是实话,秦淮茹有一种成熟的韵味,比年轻姑娘更稳重,更懂自己的需要。
别瞎?!
快把你的手拿开,被别人看见就麻烦了。
秦淮茹本就没真生气,只是稍微吃醋。
听他这么说,脸一下子红了。
看见就看见,有什么大不了的。
贾景尧嘴上虽这样说,但还是听话地松开了秦淮茹的腰。
家里还有客人,若被人瞧见确实不好。
三大爷,上次那事儿办得咋样了?
何雨柱送完山货后,每天都在期待中度过。
然而时间久了,他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不是说好介绍对象了吗?
过了大半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
难道!
闫老西收礼却不办事?
这可不成!
何雨柱是谁!
有仇必报的人!
不然,便宜老爹跟白城寡妇跑了,他靠什么养活妹妹?无非靠这股倔劲!
不怕事,也惹不起事!
今日,他特意提早下班,在院门口等三大爷。
反正厂里的厨房也没他位置了。
洗菜拖地的日子腻烦透了。
提前下班也不错,老婆比什么都重要!
抱着她回家,再添个胖儿子,一家人暖暖和和过日子,想想都美!
老三,现在有啥事?
哦,你说那个事,我帮忙问过了。
冉老师根本不同意,说想找位知识分子。
我对她说:厨子咋样?民以食为天,总得吃饱吧。
谁知道她怎么答的!
她说:闫师傅,这事不用您操心了,我已有喜欢的人。
老三,不是三大爷不帮你。
强扭的瓜不甜,冉老师都这么说了,总不能硬来吧!
闫富贵无奈地摆摆手。
其实,他确实考虑过这事。
但后来也没再跟进。
毕竟老婆说得对,冉老师也算是读书人。
嫁给他,岂不是浪费了。
再说这事本就没谱,不如干脆放下。
闫富贵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还好提前想好了说辞。
要不突然提起,真不知如何应对。
万一被这傻小子发现根本没努力,非把我脑袋敲烂不可。
明白了!
您说得对,强扭的瓜不甜。
三大爷,多谢您费心了。
何雨柱心里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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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情况见多了。
这些年,不知被多少女人拒绝。
早已练就了坚强的心。
加油,下次留意,找个合适的。
肯定能成!别急。
时间不早了,那我...
行!
您先回去吧,我在这院子等会儿。
何雨柱给闫富贵让出路。
老王,事情办得咋样?
三大妈看见何雨柱进来,吓得大气不敢出。
生怕露出马脚。
妥了!
闫富贵进屋,迅速关门,露出得意笑容。
那就好!那就好!
四大妈拍拍胸口。
她真担心这傻柱干出啥出格的事儿。
楞头青的名号可不是随便叫的。
一根筋走到底!
她最怵跟这种人打交道。
何雨柱站在院口,听见自家传出一阵阵笑声。
挺纳闷!
刚才四大爷那副表情可不这样。
进去时满脸遗憾,咋突然就遇上了开心事呢?竖起耳朵一听!
嘿!
原来是被糊弄了!
这老家伙,根本就没把这事当回事。
收礼却不办事?
哪有这么顺溜的事儿!
何雨柱气呼呼回自己屋。
越想越窝火!
气得他牙都快咬碎了!
可恶!
想娶个媳妇咋就这么难?
花了不少东西,连面儿都没见着。
想到这儿,何雨柱更懊恼了。
难道自己就是充数的?
谁的东西也不是凭空得来的。
四大爷!
这老东西,何雨柱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想明白后,他本想去找闫富贵好好说道说道。
刚出门,就瞧见停在门口的自行车。
何雨柱站着没动,目光直勾勾盯着对面的车。
你闫富贵不是爱耍小聪明吗?
你闫富贵不是把钱看得比命还重吗?
你闫富贵不是对这辆自行车宝贝得很吗?
今儿爷爷就让你尝尝啥叫刻骨铭心!何雨柱心头怒火中烧,恨得牙根发疼!你不讲义气,莫怪我不顾情面。
何雨柱回到屋里,耐心等候机会,期待夜深人静之时。
他躺在床,脑海浮现出闫富贵明早的模样,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
终于等到良机,何雨柱拿两把扳手,轻手轻脚来到闫富贵家门口。
此时,四合院里几乎无一盏亮灯。
何雨柱轻轻取出事先备好的手电筒。
昏黄的光线洒在车轮上,仿佛为它披上一层薄纱。
对他而言,拆下这两侧的轮子并非难事。
平日里,家里换个小零件是家常便饭。
何雨柱的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
过程中,偶尔响起轻微的碰撞声,他却依旧有些忐忑。
内心深处不断鼓励自己,毕竟那个姓闫的收钱却不办事。
我只是取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这些山货换来的轮子,这交易划算得很。
闫富贵也不会亏。
短短几分钟,前后轮就被他拆下。
站在车旁,看着成果满意地点头,随后抱起轮子返回屋内。
若不是深夜修车铺不开门,他真想立刻将轮子卖掉,免生意外生变。
快来人啊,遭贼啦!
不得了,咱们院子出大事啦!
快来看看,院子里遭贼啦!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三大爷急促的声音便将众人唤醒。
贾景尧披衣出门。
紧接着,秦淮茹和娄晓娥也匆匆而出,两人满脸倦意,显然睡眠被扰。
院子又发生何事?
秦淮茹揉眼紧衣,听着邻院动静有些恍惚。
该死的闫富贵,一大早就喊叫,怎能让人安宁?
原以为搬离那边能清净,没想到此处更甚。
先前,闫富贵住前院,他们居中院,相距数?米,还有八角树隔音,极少受干扰。
如今两家仅隔一墙,不被打扰才怪。
贾张氏年岁已高,常需夜间起身。
好不容易清晨能多睡一会儿,却被闫富贵强行唤醒。
她怎能不恼?刚梦见自己经历了一场迟暮恋事,人影都未看清便醒来,徒留一场空欢喜。
若非顾及儿子在此,她真想操起锅铲砸向闫富贵那颗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
院内突然闯入窃贼,众人闻声赶来。
闫富贵仍大声呼喊,仿佛不喊破天不罢休。
贾景尧迅速穿戴整齐赶到院子,询问情况。
闫富贵愤恨地说:“不知哪个混账,竟将我车轮拆了!昨晚还好好放著,今早只剩个车架。”
景尧安慰道:“咱们多年相识,从未丢过东西,这次定是哪路毛贼作祟。”
三大爷见景尧到场,如遇救星,称其无所不能。
一大爷亦出言附和,希望易中海主持公道。
众人齐心,誓要揪出窃贼。
三大爷愁眉苦脸,易中海忍俊不禁。
合力侦破案件,仿佛自己是警察一般!
你们中间谁拿走了三大爷的车轱辘,赶快归还。
玩闹也该有个限度,别把事情搞得太严重。
一大爷是我们院子里的长者。
他始终将大局放在首位。
他明白,此事定是有人蓄意破坏。
但易中海从心底不愿将事态扩大。
人无完人,谁能无错?
他愿给予偷窃者一次改过的机会。
毕竟,他对闫富贵的性格十分了解。
或许又是被对方算计,结果反遭反击。
众人彼此对视,摇头表示不知情。
此时快到上班时间,工人们急着赶去工作。
没空在这里瞎掺和!
不行,一个都不能离开。
昨晚院子的大门一直锁著,这表明作案者必然是院内之人。
若让你们离开,日后更难查找真凶。
闫富贵急忙站在门口阻拦。
这时刘光天有些不悦。
正忙着赶时间上班,这老人挡道,到底想做什么?三大爷,丢了东西就报警。
现在他侄子哪有闲工夫陪你聊天,要是因耽搁迟到,工资损失找谁负责?
没错,大家都得去上班!”
老闫,丢了东西慢慢找,总会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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