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同龄的贾景尧。
这样一比,他实在无法接受。
"有什么好得意的?"
"装得跟谁家没养过老母鸡似的!"
"等会儿我就炖了那只下蛋的老母鸡,也改善改善伙食。"
他朝地上啐了一口,转身回屋。
"晓娥,把咱家的老母鸡抓出来。"
"今天咱们也尝点荤腥,别让人以为咱们过得比别人差。"
许大茂进门后坐下喝水。
娄晓娥因身体不适在家休息,听到许大茂的声音便走出来。
"今天你又犯什么糊涂?"
"这只老母鸡不是要给我坐月子时吃的吗?"
她微皱眉头,许大茂一回来就开始大声嚷嚷,仿佛要让整条街的人都知道他的事。
她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心情本就不好,被他这么一搅和,更是火上浇油。
“上次下乡时,不是有人送了两只鸡吗?”
“拿出来一只炖了吧,我刚才路过中院时,看见秦淮茹家正在煮老母鸡,香味飘得到处都是。”
“所有人都像没见过鸡肉似的,围在那边看着。”
“不就是一只鸡吗?弄得好像谁家都没有一样。”
许大茂满脸愁容。
“哎,就这事啊!”
“他们吃他们的,你生什么气。”
“再说,你的手艺能比得上贾景尧吗?”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
许大茂顿时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确实如此。
“你不走我走!”
许大茂愤恨地跨过门槛,走到自家鸡窝前。
瞬间惊呆了。
“我的下蛋母鸡呢?”
“谁偷了我的鸡?”
“快给我噷出来,是谁干的?”
“...到底是谁这么缺德?”
“贾景尧?”
“对了,全院就他家在吃鸡,除了他还能有谁?”
“这简直太不像话了!”
“那个家伙偷了我的鸡,我现在居然还在流口水。”
许大茂气得发抖,差点扇自己两巴掌。
本来是想炖鸡显摆一下的!
没想到自己被骗了,还帮别人数钱。
自己的鸡被偷了,他却站在院子里流口水。
太气人了!
许大茂气得快要爆炸,拿起火钩就冲向中院。
“许大茂,你去哪儿?”
娄晓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就只留下一个背影。
她急忙跟了出去。
“吃吃吃!啥好吃的?”
“都别吃了!”
“咱们院子出贼了!”
许大茂一脚踹开秦淮如家门,闯进去抢过大伙手里的碗。
“许大茂,你抽什么风?”
二大爷看他这样,很不满。
正吃得香,突然有人冲进来,差点被呛到。
“快别吃了!”
“咱们院子遭窃了。”
“必须开全院会,找出这个贼。”
许大茂不说具体情况,非让三位大爷组织全院会。
“你家丢啥了?这么大惊小怪。”
一大爷问。
“我家丢的东西可贵重。”
“一时半会说不清,去看看就知。”
“今天咱们院子非开全院会,抓出这个贼不可。”
他越说越离谱。
“行了行了!通知下去,十分钟后的全院会。”
“这事要不重要,下次别乱搞。”
一大爷被逼无奈,只得答应。
“是是是!”
许大茂压住心中怒火。
他领着大伙来到自家鸡窝前,气愤地指著里面。
“都看好了?”
“原来鸡窝里有一对鸡。”
“是我上次下乡放电影时别人送的。”
“在院子里养了好几天,邻居们都见过。”
“今天无缘无故飞走,巧不巧?”
“刚好秦淮茹家今晚吃鸡!”
“大家说说,这么巧的事可能吗?”
那鸡本是留给媳妇坐月子吃的,谁知竟飞了。
几位长辈请为我主持公道啊!
说著说著,声音渐弱。
嘿!没想到他表面可怜巴巴,背后却另有打算。
贾景尧心中冷笑,双手插兜,故作惊讶,毫不慌张。
二叔三叔靠近笼子查看。
“怎见得这鸡便是你家的?”
三叔扶了扶眼镜。
二叔听罢,心中不悦,自己身为长者,怎容小字辈抢话?
若不立威,日后何以服众?
此事既由许大茂引发,贾景尧即便责怪,也不会牵扯到他。
他清了清嗓子,严肃说道:
“虽景尧所做鸡肉甚佳,众人尽兴,但许家确失鸡属实。”
“为公平计,召婖全院会议,让大家分辨此鸡是否许家丢失之物。”
“如此,方能不冤良善,亦不纵恶徒。”
二叔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连自己都觉得意外,今日怎如此口才流利。
“必须开会!得让老师明白规矩!”
许大茂挥拳附和,认定鸡必是贾景尧所偷。
娄晓娥摇头叹息,她深知贾景尧品行端正,许大茂怕又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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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点,大茂。"
"景尧不会干这种事的。"
"好好想想,那可是他一个月的收入加之前买的东西呢。"
"为了只老母鸡,值当这样吗?"
娄晓娥担忧许大茂最终竹篮打水。
作为妻子,她总想着为丈夫考虑周全。
"没错没错!"
"我觉得这事八成是许大茂自己瞎猜,景尧绝不会这么做。"
旁人听后也跟着附和。
"妇道人家懂啥?"
许大茂怒不可遏,甩手给了娄晓娥一巴掌。
好不容易几位大爷聚在一起商议大事,还没开始呢,自家婆娘就开始捣乱。
他气得眼前发黑,浑身发颤!
真是气炸了!
扬起手就想再给她一巴掌。
贾景尧见状,直接一脚将许大茂踹飞。
“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咱们这不是要开全院大会找出偷鸡贼吗?”
“尽管来吧,到时候别偷鸡不成反失了分寸!”
“无论结果如何,这事你都得自己扛着。”
“可!别!后!悔!”
最后几个字,贾景尧说得格外用力。
许大茂本就没什么能耐,哪经得起贾景尧这一脚。
好家伙,简直像被人从肺里踢了出来。
看他那眼神,许大茂有些心虚,但还是硬著头皮说:“开就开!谁怕谁!我丢了东西,难道还怕你偷东西不成?”
“许大茂,你竟然敢动手!”
娄晓娥捂著被打的脸,气急了。
这么多年来,许大茂从不敢碰她一下。
今天为了只鸡,在众人面前扇她耳光。
娄晓娥何时受过这般羞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许大茂,你给我等著瞧!”
说完,娄晓娥转身回后院收拾东西。
没多久。
大半个院子的人都围在这里。
何雨柱悠然自得地站在角落,暗自窃喜!
他要好好看看这两个不受欢迎的人互相争吵是什么模样。
这个时代,偷窃可是重罪。
一张四方木桌前,坐着三位德高望重的大爷:一号易中海、二号刘海中、三号闫富贵。
召开全院大会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因为三位大爷象征著院子中的正义。
今日开全院大会只有一件事要说。
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吧。
等人都到齐后,刘大爷站起来环视一周。
“许家丢了只鸡,而景尧家盘子里正有只鸡。”
“就是刚才大家吃的那一只!”
“这事或许是巧合,或许不是。”
“咱们院子十几年没丢过东西,今日丢了鸡,所以我们几个决定召集会议,现在请最资深的夌大爷主持。”
说完,刘大爷满意地坐下。
刚刚那番话真是痛快,像高官宣布大事。
桌上一碗大盘鸡香味四溢,很合适。
“许大茂,怎么证明盘里的鸡是你的?”
夌大爷语气平静问道。
“这还不简单?”
“我们家鸡丢了,就他们家吃鸡,不是他还会有谁?”
“别看他老实样,心眼可坏。”
“才来几天,就把院里搅得一团糟!”
“大伙都像著了魔似的,三天两头去秦家。”
“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们不知道?”
“再说,他家都不正经。”
“忘啦?秦家以前总找傻柱要饭盒的事?”
“现在,贾景尧回来,干出更糟的事,偷!”
“俺家老母鸡可是宝贝,给媳妇坐月子用的!”
"各位评评理,这事非得报警不可,让他们全家滚蛋。"许大茂越讲越激动。
秦淮茹脸色变幻莫测,说别人可以,但绝对不能提贾景尧。
她攥紧拳头,似乎正在做一个艰难决定。
何雨柱躲在角落差点笑出声,对自己的周噸计划十分得意。
果然,许大茂没让他失望。
"许大茂,你这张脸是抹了糖浆吧?"
"我家缺你那鸡吗?"
"偷东西?"
"真亏你说得出口。"
"你要是不信,去我们屋里看看,哪样东西不比你家母鸡贵,何必干这种事?"
"留着给你媳妇补身子呢,懒得揭穿你。"
"结了婚这么多年,也没瞧见你们夫妻俩生个娃。"
"照这样看,怕是老母鸡先死了也用不上。"
秦淮茹在贾景尧未开口前抢先说道。
这不是一时冲动,她早已在心中斟酌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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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脸?”
许大茂的眼睛瞪得溜圆,他对别人拿自己的脸开玩笑最为反感。
这是天生的,谁也改变不了!
平时看起来温温柔柔的秦淮茹,骂起人来竟然如此犀利。
马脸?人和人怎么就能生出这样的脸型呢?
这句话实在太伤人了!
简直是玷污了她的名声。
“秦淮茹,你太过分了。”
“本来我不想牵连你的,是你非要找不自在。”
“你总是提我家里的事情,还有景尧。”
“忘了自己是谁了吗?三个孩子的母亲,还做着老牛吃嫩草的梦?”
“好好照照镜子,看你配不配?”
许大茂不再绕弯子,直接对着秦淮茹怒斥,把她骂得哑口无言。
秦淮茹委屈地看向贾景尧,眼中甚至泛起了泪光。
贾景尧将她护在身后,轻笑一声。
“许大茂,有什么话咱们男人之间解决,这样欺负女人,太不够意思了。”
要是不在意周围还有其他人,他都想一脚把他踢飞了,省得这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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