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索被佳人又一次弄得肌肉绷紧,一把将她怀入怀中,呼着淡淡的热气对着她的耳边低吼:“小小,我们现在开始交(配)吧。”
“嗯。”
迷迷糊糊中的宋萧萧根本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瑟索兴奋的将她放下,脱下自己兽皮裙,让她身子躺平,直接开始了他期待已久的耕耘。
不过为了不伤害雌性,他在寻找到自己渴望已久的桃源时,并没有过急的进入。
而是轻轻的用两根指头前去探路。
“呃~~”听着雌性的这声呻“吟”与先前的不同,瑟索赶紧制止了动作。
“怎么了,是不是疼?”
“嗯。”
“那我慢点。”
瑟索不得不忍着满头急出的大汗,再次用手指慢慢向前。
过了一会儿,见雌性的脸上已经有了愉悦的好转,他这才将忍耐已久的宝贝毫无征兆的顶进去。
“啊……”那像是身体被撕裂开的疼痛,让宋萧萧无比难受的大叫了起来:“好痛,你快出去,痛死了……”此时的宋萧萧,疼得简直汗都冒出来了。
而且好难受,刚刚那一下,就像被一根棍子给捅了一般。
“小小,我也难受,你太紧了,坚持一下,我很快就好。”
同样费力的瑟索不得不退出去一点,不过就那么一点点过后,他又再一次用力顶进去。
这一进一出的,宋萧萧知道现在让他停止,无疑比要了他的命还严重。
想想他平常对自己的好与付出,她也只能在叫唤中忍了下来。
不过很快,除了痛疼的感觉之外,似乎……
又多了一抹酥麻且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圆月高升,屋内的人儿叫得似欢愉似痛苦,听得人面红耳赤的同时却又欲罢不能。
窗外,一抹高大落寞的身影在外静静凝望,微微扬起的唇角,似能将所有的苦涩与不甘都咽下入腹。
萧萧终于还是和狮兽结侣了,他该感到高兴才是。
今晚自己装醉,无非就是为了给他们制造这个机会,为何现在已经有了他最满意的结果他还是觉得难受呢?
只因萧萧的初次是给了他吗?
他并不怪她,要怪就怪当初的自己没有照顾好她,才让瑟索占据了她的内心。
更怪自己愚蠢的中了阿曼达的计,只要誓言不破,自己就无法光明正大的得到萧萧。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抬头,月光如上清冷,星辰又那么的凋零,是不是连老天爷都在为他感到悲伤呢?
**“啊~~”瑟索在发出一声低吼之后,整个人都释放了,原本激动不已的情绪,也在刹那间归为平静。
垂眸,再看看身下的人儿,已经被折腾得不成样了。
不过看到她那双迷离又动人的眸子,某个软下去的东西又昂首挺胸起来。
宋萧萧感觉到体内的某个东西在一点一点的撑大,瞬间气若游丝的问:“都一两个小时了,你还要继续吗?”
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麻木得不再属于自己。
瑟索狂野的在她沾满汗液的额间一吻道:“我的小小,你再支撑一会儿。
接下来,我们会到最关键的一步。”
“还有关键一步?”
宋萧萧的内心简直有一头小兽在咆哮,她都让这家伙吃得干干净净的了,差点连渣都没有,他现在却告诉她,还有最关键的。
瑟索盯着自己沾有雌性处“子”血的硕大胯“部”,表情再次兴奋道:“不错,接下来我会变成狮形,然后在你身体里面种崽。
到那个时候我的宝贝可能会更大一点,会有一点疼。”
看到宋萧萧脸都快黑了,瑟索又忙着补充:“放心,我会很快完成的。”
听完瑟索最后的那句话,宋萧萧直接就不争气的晕过去了。
尼玛,还要变成兽形来种崽,而且还要比先前更粗——大,她宋萧萧不如死了算了。
瑟索看到身下的雌性瞬间没有了动静,连眼皮也闭上了,瑟索立马伸手去碰了碰对方的鼻息。
片刻之后,有些哭笑不得的从雌性体内出来。
咳咳……
小小竟然会因为种崽的事情而吓晕过去,这可真是兽人界史无前例的事情啊。
生为雌性,产崽是她们必尽的义务,可她最后却为了这个事情晕倒。
这……
简直一言难尽啊。
第二天,宋萧萧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昨晚被折腾得狼狈不堪的身体显然是被人用水擦干净过了,而且还换了一身新衣服。
哼,算那头臭狮子够识趣,否则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不过她现在好饿,但是下体的酸痛让她连站起来都没有力气。
该死的瑟索,昨天差点没要她的老命,不是说男人下面越大越好吗?
可她怎么觉得……
那简直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器?
“小小,你醒了吗?”
窗户外面,忽地传来了瑟索关怀的询问。
宋萧萧不免想到了昨晚那疯狂的一幕,不免哑着嗓音赌气道:“没有,没有,你现在看到的是诈尸。”
听着这淘气的俏皮之语,瑟索浅笑的将门推开,然后端着果粥走了进来。
看到瞬间就把身子背过去的小小,他一脸溺爱的说:“怎么?
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我的气?”
“昨晚什么事啊?
我不记得了。”
某人心虚的回应着,脸红得像烙铁。
“是吗?”
瑟索咧开唇,带着几分坏问:“那要不要我现在帮你找回记忆?”
“啊——”宋萧萧一把推开他伸来的手,犹如软脚虾一样的蹦了起来埋怨道:“昨晚都要出人命了,你还没尽兴吗?”
瑟索无奈的挑挑眉说:“我知道小小你的身体很弱,不过你也要体谅我一下嘛,毕竟兽人的第一次都比较持久。
上次贝亚特和玛莎,你也是亲眼见过的。”
贝亚特和玛莎……
对,那俩家伙那一天在狮王山的小木屋里,差不多持续了三个多小时还说没有尽兴……
望着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宋萧萧,瑟索笑得有些隐晦的问:“是不是记起来了?
我跟你说,昨晚我已经很克制了。
如果换作是别的雌性,我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