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索怒不可遏道:“贝亚特,你还真是敢想。
有本事你受住我的拳头再说!”
“敢想的人又不止我一个,你看看你的族人们!”
贝亚特随意往四周指了指,瑟索这才发现,来参加晚宴的所有雄性,无不将目光锁定在了清秀可人的宋萧萧身上。
连同那些雌性,或多或少也对她投来了羡慕或仇恨的眼神。
这时,兔族雌性玛莎走了过来,她看似在和贝亚特打招呼,不过一双眼睛,却有意无意的在宋萧萧身上犀利游走。
宋萧萧当然也不放过打量对方的机会,心说,这个女人长得还算可爱,皮肤也不错。
银色的头发为她凭添了几分风情,只是那两颗大大的兔牙显得有些突兀,说话的语气还很嗲,跟台湾女星林志玲的声音很像。
“贝亚特,这个雌性长得可真好看,她是你的朋友吗?”
玛莎好奇的问着,看似很平常的一句询问,却暗藏嫉妒。
贝亚特朝余怒未消的狮王瑟索瞥了一眼,回答得有些勉强道:“算是吧。”
“噢?
她叫什么名字?
我好想和她交个朋友。”
“我叫宋萧萧。”
宋萧萧一脸平静的回应,既然别人都主动开口向自己示好了,她也总不能就这么一直端着架子吧?
“你好,我叫玛莎。
很高兴能认识你这么美丽的雌性。”
宋萧萧冲她礼貌一笑道:“谢谢,你也很不错。”
“是吗?”
玛莎也笑了笑,不过并不是很真诚。
因为她能感受到,自打宋萧萧一出现,在场的雄性几乎都将目光转移在了她的身上。
连一直爱慕着她的贝亚特,也没有在多看过她一眼。
所以,她的内心难免有些不太舒服。
“比起你,我还是差了一大截呢,贝亚特,你说对不对?”
玛莎故意用这话去问贝亚特,除了很不甘心以外,更想知道的是,有了这个雌性的出现,贝亚特还会不会再像从前一样的喜欢自己。
贝亚特尴尬的看了宋萧萧一眼,又看了看玛莎,他想说实话,可又怕伤到玛莎。
就在左右为难的时候,瑟索却插了一句嘴道:“怎么会呢?
你在贝亚特眼里可是最美的呢。
今天贝亚特还信誓旦旦的跟我说,要是他这辈子能成为你的雄性,这将是他最大的幸运。”
“真的吗?”
玛莎在惊喜之余外,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不信你问他,他是不是说过这些话的?”
瑟索一脸心计的看着贝亚特,就是要让这家伙故意下不了台。
哼,谁让他胆敢勾搭她的小小雌性,都是自找的。
“贝亚特,以前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看待。
不过今晚,你确实让我刮目相看了。
所以,和你结侣的这个事情,我会慎重考虑考虑的。”
玛莎说得一脸真诚和满意,要换了以前,贝亚特一定会高光得跳起来的。
然而此时此刻,他不但没有半点高兴,反而还有中被瑟索坑了的无奈感。
“呵呵,玛莎,你可真是好眼光啊。
我跟你说,我这兄弟可真是好得没话说。
你要选他结侣,这辈子一定会很幸福。”
“谢谢你瑟索,我也觉得贝亚特人不错。”
“那是自然,我的瑟索的兄弟还用说吗?
这样吧,等你们结侣了,我一定献上最丰厚的大礼。”
说罢,瑟索特别豪迈的拍了后来贝亚特的肩膀道:“嘿,贝亚特,你怎么不说话了?
别顾着自己偷乐啊。”
“瑟索,对于我的事情,你怎么比我自己还要操心?”
贝亚特皮笑肉不笑的质问。
瑟索故作看不懂,还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那当然,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替你操心怎么行?”
某人内心的潜在台词却是,不把你早点配去给玛莎结侣,难道要让你一直惦记我的雌性不成?
“……”“你瞧,贝亚特平时多风趣多健谈啊,现在提到他结侣的问题,他就害羞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玛莎跟着羞涩一笑,有意朝贝亚特靠拢过去。
突然道:“贝亚特,今天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
萧萧雌性,你闻到了吗?”
宋萧萧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道:“嗯。”
贝亚特身上的味道和现代男人身上喷的古龙水味道很像。
他所说的那个灰琥珀,应该指的就是龙涎香吧。
“贝亚特,你到底在身上涂抹了什么东西啊?
这味道,真让人兴奋呢。”
玛莎说罢,又和贝亚特拉近了些距离。
同时,那骄傲的脸庞,也变得特别花痴。
瑟索看在眼里,顿时警铃大作,心忖,难道贝亚特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身上抹上那种怪味之后可以轻易俘获雌性的心?
当即,他一脸防备的朝身畔的宋萧萧望去。
发现她还算正常之后,心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这才松懈下去。
“没什么,就是一种普通去体味的东西。”
贝亚特回应得很平淡,目光在转向宋萧萧时,不免有些惋惜。
玛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道:“哇,真好闻,感觉你身上散发的这个味道,让你好有魅力啊!”
“是吗?”
“当然,我好喜欢啊!”
玛莎仰头望着他,说得相当露骨与直白。
贝亚特身子一僵,看了看身边的瑟索和宋萧萧,别提有多难为情。
瑟索忍住笑意,拉起宋萧萧的手道:“我们走吧,这里就留给贝亚特和玛莎,相信他们会对我们心生感激的。”
贝亚特内心的真实想法:·#¥%~·#¥%##%#¥#……
#¥离开了贝亚特和玛莎,宋萧萧就跟着瑟索去看了雄性兽人的摔跤比赛。
看了一会儿她就觉得场面吵得实在有些受不了。
尤其是比赛的二人一直抱着彼此摔来摔去的,不停重复那个动作,嘴里时不时还发出“嗷呜——”的怪叫声,宋萧萧顿觉乏味极得很。
再看看旁边的瑟索,他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兴致高涨时,还会以哨声和掌声来替他们助威。
她不想扫了瑟索的兴,便也没有惊动他,独自从人群中悄悄的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