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拒绝,楚向北脸上露出失望之色,旋即释然,看张家强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赞赏。
“好,好,我记住你的话了!
我们这些老家伙终将有一天老去,将来的世界是你们的,所以现在我们尽可能地为你们浇水施肥,哪怕是揠苗助长,只希望你们尽快成长起来!
就这样,有事直接打叔叔的电话,今天你要送佛送到西,最后来个圆满的结尾吧!”
张家强听出他的几层意思,一是相信自己的承诺,将来一定要维护好婉儿。
二是已经把自己看作家人,他可以不惜代价帮自己成长。
三既然当了挡箭牌,就把戏做足了,不要让人说出什么!
等楚向北离开后,张家强回到桌上端起酒杯,说了结束语饮尽了杯中酒,宣告这次宴会结束。
随后又提出亲自送楚婉儿和姜馨馨回家,算是做足了戏。
在众位大少灼灼目光之下,他向那些长辈打了招呼,然后带着二女站在门口送走了那些依然心有不甘的大少们。
玫瑰红色宝马m3敞篷跑车载着张家强仨人驶出了院子,很快就汇入了车河之中。
二位美女,立刻就扔掉了头上的黑长直假发,露出了她们原本模样。
张家强开着车无奈摇头道,“这也不是个办法,难道你们两个打算一直这样下去,早晚有露馅的时候,再说这次有我挡了,下次呢,你们怎么应付过去?”
楚婉儿露出哀怨神色,看着车窗外繁星般的街灯叹息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打算出国,离他们远了,被逼的也就少了!”
张家强道,“逃避没用,除非你脱离家族,否则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姜馨馨忽而道,“我倒是有个办法,咱们去中东那边,那里可以娶四个老婆,家强哥你把我和婉儿一起娶了,我们俩单过,也不影响你和嫂子感情!”
张家强和楚婉儿同时骂道,“有病啊你!”
楚婉儿忽而露出笑容,“不管如何,这一关总算过了,哥,我和馨馨要好好谢谢你,今晚上请你去喝酒好不!”
张家强可没空陪她们继续疯,腾出一只手拍了她脑袋一下。
“还喝酒,你打算让我酒驾啊,乖乖地送你们回家,我还有事琢磨呢!”
楚婉儿小猫似的用脑袋蹭了蹭张家强手掌,俏皮地吐吐舌头道。
“不去就不去嘛,干嘛这么凶人家!”
姜馨馨看着眼前场景,莫名的心里一阵发酸,眼中透出了一丝妒火。
“那,我们就把这份感激放心里了,家强哥你在魔都有事只管说,小妹赴汤蹈火!”
张家强忽而说道,“你别说,我还真有件事想找人帮忙,你们对拍卖行熟悉么?”
楚婉儿坐直身体,指了指身后的姜馨馨,“哥,你难道不知道馨馨是咱们当地首席女拍卖师?”
等她说完,张家强才知道,原来国内最大的拍卖行竟然是姜馨馨母亲经营的,她本人就在拍卖行里工作,说白了就是白拿工资打发时间而已。
姜馨馨淡然说道,“家强哥要拍卖东西?”
“哥,你手头紧了么,干嘛拍卖东西,我手里还有百多万零花钱,你拿去用吧!”楚婉儿柔声道。
张家强道,“我打算在江东买地建厂,至少需要上千万美刀,你们怕是帮不到我,所以我打算拍卖这东西!”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两枚超哥箱子里的银圆晃了晃!
楚婉儿道,“银圆啊,这不值钱的啊!”
姜馨馨虽说在拍卖行混日子,但家学渊源,眼光非同一般,她感觉到这两枚银圆有蹊跷,摸出一副眼镜戴上道。
“能让我看看么?”
张家强把银圆递了过去。
车厢内灯亮起,姜馨馨小心翼翼地把银圆托在掌心,翻来覆去的仔细看了起来。
片刻后她那可爱的小嘴惊讶成了o型。
“天哪,奉天一两,双龙寿字币,这如果不是假的话,还真能拍卖上千万美刀!”
奉天一两是清代第一枚银圆,属于试铸币,据说存世量不超过一掌之数,号称为币王!
双龙寿字币也极其稀少,这是当年为了祝贺慈禧大寿所铸的,根本没有流落到民间,比币王不逞多让!
这两样东西如果被喜欢的人看到,必然能卖上天价去!
楚婉儿冷哼道,“哼,我哥的东西肯定不是假的,馨馨这事就麻烦你啦!”
姜馨馨却冷静下来,认真的说道。
“后天就是秋季拍卖会召开的时间,虽说这场拍卖会已经有了压轴,但这两枚银圆一出现必然轰动全场,但是前提是要专家鉴定之后才行!”
“家强哥你要是信得过我,东西就先放我这里,明天我去找人鉴定,您放心任何费用都没有,拍卖佣金我也会让妈妈给您减免到最低!”
张家强大方的一摆手,“自己人不说外话,只管拿去,成与不成我都谢谢了!”
送下二位美女,张家强开着宝马m3回到了酒店。
这辆车他暂时用了,虽说是玫瑰色的看起来娘气,但好在能代步。
铁柱已经独自回来了,守在客房里等他回来。
“柱子,家里有什么消息么?”
“老家倒是没什么消息,老郭和我联系过,说要些钱用用,咱手头可没华夏币了,我让他等你回来再说!”
老郭用钱必然和他的战友有关。
张家强对兄弟们从来不抠唆,直接让铁柱和他联系,安排厂里汇款给他!
要是来不及,就送几万美刀过去应应急。
铁柱正要离开张家强叫住了他。
“你再找赵厂长,让他调厂里最好的铸造、模具师傅到江边小镇去,另外联系刘光明,让他想办法弄齐了钳工和铸造的工具,我有大用处!”
铁柱离开后,张家强盘算半天,在稿纸上写下了一个计划。
这次他打算连张勇中一起坑进去!
忙活完了这些,他刚要洗个澡休息,手机便急促地响了起来。
一看号码竟然是江城打火机厂高学文打来的。
“高总,这么晚还没睡?”
“张厂长,这个电话我不该打,可又不能不打,你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