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喝酒(1 / 1)

第200章喝酒

让人意外的是,苏沫肥胖的身体在林间奔跑,竟如一只肉嘟嘟的小灰兔,除了肉质让人垂涎外,速度没受到丝毫影响。

很快,两人就到了一颗老树下。

两人停下来,马丰雅就指着地面,潇洒道:“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果然,苏沫就见马丰雅对着树下挖了起来。

苏沫从空间中取出一柄精美的匕首,还有一把精美的镰刀。

她把镰刀递给马丰雅:“喏,用这个挖。”

马丰雅两个大大的眼睛里就像有星光在闪动。

“哇,好漂亮。”

她又扭头围着苏沫转,左看看,右看看:“沫沫啊,你这家伙不厚道,藏东西也忒厉害了,咱就说这俩家伙你是藏哪里的?”

苏沫神秘一笑,并不回答。

大兴王朝女子的服饰和他们电视上看到的古代服饰颇为神似,宽大的衣袖,蓬松的裙摆。

坏处是穿起来特别繁杂,而且一层套一层的,特别热。

好处就是,东西/藏起来特别的方便。

所以,苏沫想拿点不大的东西出来,根本不用考虑,空间里随便取出就行了。

反正大家都会默认为是藏在衣服里。

马丰雅摸着下巴:“沫沫啊,我说你怎么刚流放到马胡村,就跑到这深山老林来,原来是准备了这些东西来打猎的。”

苏沫点头,算是默认了马丰雅的猜测。

马丰雅就笑的花枝乱颤:“哎呀,沫沫,我跟你说,我还在这林子里见过老虎呢,幸亏是我趴在树上,不然啊…”

她边挖土边自顾自继续道:“可惜明天我就要…”

马丰雅舌/头一伸,头一歪,做了个死的动作。

“不然,我铁定和你来这山里打老虎。”

苏沫对马丰雅竖起大拇指:“小雅,你说万一你明天没死,你拖着我来打老虎,岂不是要我和你一起送死去?”

“哈哈哈…”马丰雅笑的花枝乱颤,干净纯粹的笑容,让人忍不住跟她一起笑起来。

“那你会陪我来这林子里打老虎吗?”

苏沫回答的很认真:“会。”

马丰雅就一脸幸福:

“沫沫,你跟他们都不一样。”

“你知道吗,我在他们眼里就是异类。”

“我如果跟他们说进山打老虎,那些人就会以为我魔怔了,恨不能拿根大铁链子把我拴起来。”

苏沫手上动作没停:“我不会。”

“嗯嗯,我知道你不会。”马丰雅点头如dao蒜。

她手中小镰刀挥舞的更带劲了。

在苏沫身上,马丰雅总能感到一丝熟悉感,就像许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这种感觉很奇怪。

不消多时,两人就挖出来十几个酒坛子。

酒坛子上面用红布封着。

马丰雅解释:“这是我爹为我酿的酒。”

“每年,我爹都会为我酿一坛酒,就藏在这棵树下,说等我出嫁的时候,就全挖出来当嫁妆。”

马丰雅眼神深处是满满当当的回忆。

“他那人吧,唉,罢了罢了,不说他,反正也不是我亲爹,但愿我死后,他别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就行,平白让我走的不安心。”

马丰雅抱起一坛酒,拆开红封,豪气干云的递到苏沫面前:“来,沫沫,咱俩干了这坛酒,今朝有酒今朝醉。”

两人酒坛碰撞在一起,就敞开肚皮喝起来。

苏沫暗暗告诉自己:今天我喝了你的嫁妆,回头你若出嫁,我必定给你准备丰厚的嫁妆,让你风光大嫁。

酒很醇香,入口都有一种粮食的浓香,真的是香气逼人。

酒也辛辣,对苏沫这种常年不喝酒,只有吃火锅烧烤时喝点啤酒怡情的人来说,竟然不排斥这个酒的味道。

苏沫就在想,要是有点花生米就好了。

她空间里倒是有,不过也不方便拿出来。

如果说苏沫出门带着匕首防身还好理解,那进入山林带上碟子花生米算咋回事儿啊。

看看脚边那只兔子,再看看手里的匕首。

苏沫问:“小雅,你会烤兔肉吗?”

马丰雅把酒坛放在脚边,立马拍着胸/脯:“就说烤肉这技术,整个马胡村,我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不远处有条河,对这片区域,马丰雅熟门熟路。

马丰雅的烤肉技术确实不错。

所有肉都熟的很均匀。

不过没有佐料,兔肉吃起来也总有一股说不清的怪怪的味道。

但是白酒辛辣的味道一中和,也就被忽略不计了。

两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谈天说地,好不惬意。

相互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反正当两个人想起来要回去的时候,日头已经落山了。

王安安领着孩子们摘了好些的山楂。

张桂兰已经把家里人替换的衣服都洗干净,进行了晾晒。

严逸背了好些柴火回家,又将瓮里灌满水。

家里人又在严逸的指挥下,把门前未清理完的杂草清理一了下。

天涩渐渐暗了,苏沫还没回来。

张桂兰坐不住了,就像个陀螺一样,满屋子踱步。

一会儿一对屋外探头。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

张桂兰焦虑的不行。

起初王安安还能安慰她:“再等等,小沫是有本事的,你别太过担心。”

王凤也单手托腰:“是啊,再等等。”

严从宽还能坐住一些,严从玲就不一样了,她在屋里焦急的来回走,嘴上也不闲着。

“叔母这么晚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事儿啊?”

“肯定没事儿,肯定没事儿,不能自己吓自己。”

“啊,万一呢,万一碰到野兽可怎么办?听说狼会吃人的。”

“叔母,叔母能应付吗?”

“哦哦,叔母应该能应付的,那会儿打山匪的时候,叔母可厉害啦。”

“啊,万一呢,万一叔母应付不过来,可怎么办?”

让她各种一刺/激,原本缓和下来的气氛又被烘托的特别紧张。

严逸一直坐在屋里,稳如泰山。

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他脸色就跟个木板似的,没什么表情。

突然,他从凳子上弹起来,迈步就往外走。

这一举动,给屋里众人吓的一个激灵。

“我去找她,等我回来。”严逸丢下这句话,就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