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太忠再次放下电话的时候,焦印已经是满眼敬畏之色了,“陈主任,伟新市长怎么说的?”
这下面人就是下面的人啊,这种事儿,也是你能过问的?陈太忠脸色一整,刚想放两句难听话出来,不过下一刻,脸色又是一缓。
“老焦啊,不是我说你,你这话问得吧……怎么说呢?你是老李的兄弟,难听话我就不说了,搞警察的,都是直脾气,我能理解,呵呵。”
得,焦所长碰这么个软钉子回来,还得领陈太忠的人情,可见陈某人现在的情商,那是突飞猛进了,最起码,混个乡镇级别的官场,那基本上是可以胜任了。
电话打了没过多久,张巧梅的传呼“滴滴”地响了起来,她一看号码,就冲着钟韵秋一伸手,“姐,手机借我用一下,我的模拟机退了。”
钟韵秋的手机,还是前不久陈太忠给买的,曲阳这里本是模拟机的天下,自打九八年开始,随着网络覆盖范围的加大,数字手机的普及日新月异,以爆炸的速度增长着。
来电话的是张巧梅的婶子,她也在文化局,不过属于前局长一系,眼下不怎么得意,基本上连上班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巧梅,你是找了什么关系了?现在任局长急着找你呢,”她的声音,是如此之大,在座的三人离了好远,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不知道为什么,张巧梅这次居然没有冒昧,福至心灵地看了陈太忠一眼,似是征求他的回答,钟韵秋却是在一边解答了,“想原谅他就告诉他地方,让他过来,要不你随便了。”
陈太忠欣赏地看了她一眼,心说哥们儿怎么就没发现。这钟韵秋说话办事,也有那么股子利索劲儿呢?
剩下的事情,自然不需要多说了,十五分钟之后,任局长就出现在了包间,他虽是戴着眼镜。身子却极为粗壮,人也是黑黑的一脸沧桑,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劳作多年的老农而不是文化局长。
进了包间四下打量一番。任局长地目光就锁定了陈太忠。走上前伸出双手。“请问……您就是陈主任吧?”
陈太忠瞥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根本不理他伸出地手。又懒洋洋地打个哈欠。“我是谁不要紧。你就当我是个普通群众好了。今天也是无意闲聊。发现曲阳文化局挺有意思地。呵呵。”
可能是“无意闲聊”吗?任局长自然知道。这是人家撇清地法门。这种法门他自己用地也极熟。少不得四下又打量一下。却发现在座地都是熟人。
熟人归熟人。他一眼就找到了要害人物。笑嘻嘻地点头。“小梅。不就是一点误会吗?我都跟你婶子说了。要你家去领被扣地东西呢。怎么……你没听说?”
张巧梅心里这个解气。那就不用说了。她并不知道。陈太忠一开始只是想通过警察系统来办此事。只是后来被焦所长将了一军。才打了电话给王伟新――市长地人情。那可不是轻易能领地。
所以。她还紧记着家里和陈太忠刚才地吩咐。轻轻一笑。说话倒也有分寸。“那可就谢谢任叔叔了。回头让我爸请你喝酒。”
喝酒吗?任局长心里苦笑一声,明天我还能坐在这个位子,就不错了呢,他才待说什么,身后又有人进来。却是张巧梅的父亲和婶子赶到了。
“你们商量吧。我走了,”陈太忠眼见到的人越来越多。心里有点麻烦了,站起身来,随意丢了几张百元大钞到桌子上,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钟韵秋见状,也顾不得跟别人说什么,拔脚就追了出去。
外面依旧淅沥沥地下着小雨,不知道为什么,陈太忠的心情变得糟糕了起来,他一按遥控器打开车门,正要坐上去,却不防钟韵秋从他身后抱住了他,“太忠,你要去哪儿?”
“没劲儿,回凤凰了,”陈太忠丝毫没觉得,逼得一个文化局长奴颜婢膝有什么快感,他真的有点厌恶那些谄媚的笑容了,“明天我再过来好了。”
“太忠,别走!”钟韵秋的声音,呜咽了起来,“都是我不好,我本来……是想让你开心的。”
我知道你想让我开心,陈太忠笑一笑,猛然间觉得,她活得似乎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如意,说不得转身轻轻地搂一下她,“我没生你的气,不过就是有些人让我感觉太恶心了。”
能说出来这话,说明他心里已经逐渐地适应了官场中地上位者心态,而不是罗天上仙那种超出常人的、变态的傲慢――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巨大地进步。
“我不让你走,”钟韵秋抱着他啜泣了起来,泪水混杂着雨水打在他的身上,根本无法辨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陈太忠默然,好半天才轻轻咳嗽了一声,“要不,跟我一起回凤凰?明天我再带你来上班?”
“我有我自己的房子,留下来吧,太忠,求你了,”钟韵秋泣不成声,“你这么一走,我的心都要碎了。”
陈太忠叹一口气,虽然明知道,她的话或者不是那么真实,可是人生一场也无非短短数十年,到最后不管真的假的都要虚无了,又何必那么计较呢?“好吧……不过心里总感觉挺不舒服的。”
钟家在曲阳还算有点势力,钟韵秋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在县城里也有一套自己的房子,还是独门独院地那种,陈太忠将车开了进来之后,受了那份心绪的感染,也没有急吼吼地搂着她进屋,两人坐在屋檐下的躺椅中,静静地看着空中飘落的雨丝。
“我有点冷,太忠,”隔了不知道多久,钟韵秋的身子投到了他的怀中,窄窄的一步裙包裹着的浑圆的臀部,悄然地落到了他地大腿上。
陈太忠下意识地伸出手来一手搂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放到了她的腿上,触手处,是冰凉顺滑的丝袜。
“在雨中……做过爱吗?”陈太忠终于有了些性致,凑到她耳边低声地发问了,见她浑圆的耳廓在自己的眼前,忍不住又探嘴上前轻啮两下。,
“我……我怕冷,咱们进屋吧,”钟韵秋低声地回答他。
她跟唐亦萱,真的没法比啊,不知道为什么,陈太忠的脑中,居然很奇怪地出现了长发飘飘的唐亦萱――她答应了,第一场雪。
不过,到嘴地肉,那是没有不吃地道理的,陈太忠抱起柔若无骨地钟韵秋,正要进屋,猛地大门处传来了叩打门环的声音。
来的是张巧梅,很显然,也只有是她才比较合乎逻辑――再给焦所长十个胆子,也不敢来捉卖淫嫖娼的。放下手中撑着的伞,她急急忙忙地去关大门,“韵秋姐,我爸跟任局长又开了一桌,我来找你……”
剩下的事儿,那也不需要多说了,三人来到钟韵秋的卧房,触目就是一张两米乘一米八的大床,陈太忠正目瞪口呆呢,钟韵秋和张巧梅已经抱着在床上厮扭了起来,“咯咯”的笑声连绵不绝。
扭打了几个回合之后,钟韵秋终于将张巧梅压在了身下,转头看着站在床边的他,“太忠,帮我按住她,脱了她的衣服。”
“咳咳,”某人干咳两声,道貌岸然地发问了,“她过了十四岁了吧?那个……不到十四岁的,可能有点麻烦。”
张巧梅的裙子,长短跟钟韵秋的仿佛,不过却是网球裙的样式,根本不需要脱去,直接掀起来,要害就露了出来。
钟韵秋在脱去张巧梅的上衣,尤其是胸罩的时候,遭遇了激烈的抵抗,不过,当她从她身下剥去那件小小的三角裤时,纵然身上还穿了一件裙子,张巧梅却是已然放弃了抵抗,双手掩面,任那裙子翻起露出赤裸的下身,垂在床边的两条小腿也不再挣动,似是认命了。
陈太忠伸手一摸,那里已然泛滥成灾,禁不住愣了一下,“不会吧?雨下了这么大么?”
“你不要得了便宜卖乖了,”钟韵秋轻笑一声,松开他的裤带,放出那昂扬的巨物,伸手将他的裤子一撸到底,引导着他就了过去,“今天我可是大媒哦。”
陈太忠早已按捺不住了,双手支床,站在地下的双脚一蹬,腰间轻轻一挺,又是一片新的洞天――虽然不是崭新的。
“哦,”张巧梅的双腿登时紧紧夹起,只是她的腿间多了一人,又怎么能如愿?忙不迭放下捂着眼睛的手去推他,“轻一点……”
“好紧……”陈太忠吸一口气,轻轻地挺动了起来,约莫过了两三分钟,才完完全全地进占了那新的洞天,此刻的张晓梅再也顾不得羞涩了,双臂紧紧地箍着他的背脊,两条腿却是极力地大大分开,“好涨啊……”
“巧梅,姐姐没有骗你吧?”钟韵秋轻笑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悉数不见,只留了两条白色的丝袜在腿上,她赤裸的上身轻轻地自背后贴近了陈太忠,双腿也不住地在他的腿上轻轻蹭动,这让陈某人的情绪,愈发地高涨了几分。
窗外雨丝绵绵,略略带给了漆黑的夜几分凉意,屋内三个白生生的身子,却是情热如火激战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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