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望男如此苦心孤诣地为自己打算,陈太忠有点感动,禁不住伸手刮刮她的鼻子,“你倒是会给我拉皮条,呵呵。”
一边说着,他一边在她的乳峰上摸摸,“撞到你哪里了,这里?……这里?……”
找到位置之后,他用所剩不多的仙灵之气轻轻按摩一阵,“嗯,好了,明天起来,肯定没事了,放心,我的气功很厉害的。”
“下面她也撞了……”刘望男对这种“气功”有点感应,觉得挺舒服,又想撒撒娇,于是拉着他的手一路直下,直抵毛茸茸、水淋淋的那一大片,“嗯,这里也给我发发功……”
不多时,一场大战再起……第二天,两个歼夫银妇起得挺早,而且还精神头十足,丁小宁最后起来的,反倒是顶着两个黑眼圈,配着她清纯的气质,也算是……别有一番风韵。
这一天,陈太忠还是没走成,吕强弄了两支猎枪,拉了他执意要去打打野物,他对这个兴趣不大,可刘望男挺感兴趣,一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说是打猎,可附近的山上,野物早被打得差不多了,亏得陈太忠有点神通,就这样,直到下午四点,他们也就打到了两只兔子和一只不大的斑鸠。
等到一行人回到厂里的时候,才愕然发现,东临水村来人了!
周遭几个村子的人闹事,凡尔登水泥厂也经历过,无非就是村民们想从厂里弄点活计,或者把一些商量好的活计的价格提高一点。
不过,这种手段,对付国营的厂子或许有效,对付私人企业那就真的不够看了,吕强一个电话打给张乡长,半小时警察就赶到了现场,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基干民兵开始源源不断地赶来了!
事情遂平,带头者直接被送到了看守所。
这种事情发生过两起,没人知道吕老板为此花了多少钱,但是从那以后,附近的村民等闲不敢靠近水泥厂。
东临水来了人,按说这种情况,水泥厂的保安是可以撵人的,可是,来的人并不多,只有五个,并且……全是女人。
其中半老徐娘一个,新媳妇两个,还有两个没出阁的大姑娘,都还是勉强能拿得出手的那种相貌――不管怎么说,东临水也三百多户人呢,找几个看得过眼的女人不是太难。
最重要的是,人家号称是来找陈村长的,跟水泥厂不相干,保安们自然无法多事!
于是,双方硬耗到打猎的这帮人回来。
昨晚那个保安的嘴,实在太快了吧?看到这一幕,吕强有点傻眼,靠,早知道的话,昨天我那么大嘴巴干什么?这酒喝多了……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陈太忠原本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不过,那几个女人一个挨着一个来跟他谈了谈心,还都想预约晚上去他屋里“汇报思想”,他就算再傻也明白了。
我靠,哥们儿的名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臭了?他有点奇怪,昨天去东临水的时候,也没见大家这么大的反应啊,这是谁在诋毁我?
他倒是没想是吕总的大嘴巴导致的,一琢磨,明白了,肯定是有人看见我车里有俩美女,然后妄自“揣摩上意”,想借此讨好于我。
他在东临水呆的时间不长,可那一阵,他整天串了东家串西家,对村民们的心思,还是比较了解的。
搁给城里人看,那些人很矛盾,一般来说,对自家的婆娘和闺女,看得比较死,可若是被李凡丁之类那种恶霸得手,却又会隐隐以此为荣,甚至仗着这些在村里横行,他们是相当现实的一群人。
他现在成了他们眼中的财神爷,比之那恶霸的类型,估计还要受人欢迎吧?这个发现,让他心里泛起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复杂,复杂到陈太忠根本无法形容,初开头,他有些微微的得意,但是紧接着,他就有些烦躁了,烦躁过后,是一丝若有若无的伤感,到得最后,他居然有些愤懑了:那些男人,就这么坐看自家的女人来公关么?
就算你们心甘情愿这么公关,可是,哥们儿也不是那种人啊~看来以后这个形象,还是要讲一下的嘛,陈太忠觉得有点扫兴。
不过,扫兴归扫兴,东临水离这里起码有三十里地,天快黑了,这帮女人,他还得送回去,既然有离开官场的心思,他对名声就不是很讲究了,可在东临水,他还是想保持一个好的名声。
吕强心里有鬼,听说他要送人,忙不迭地把厂里的中巴派了出去,倒是丁小宁看着他如此行事,心中略略有些惊奇――昨天一晚上没睡好,她只当他是色中恶魔呢,眼下看来,这位多少……还有点品味?
当天晚上,有一个漂亮的村姑,悄悄摸进了陈村长住的地方,遗憾的是,丁小宁为了躲避屋里那些怪异的声响,正在小院子里转悠呢,于是,当场将其擒获。
这村姑居然不是东临水的,而是西凤村的!这女人的心机真的是可以,居然瞒过了巡夜的保安!
陈太忠实在是无法忍受了,“不行了,我感觉我就像是一只释放着雌姓激素的母蛾子,那些公蛾子离了半公里,也要冒着大雨飞过来,我得尽快赶回凤凰去,这里太不安全了,再呆下去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儿呢!”
人民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在这种排山倒海一般的力量下,任何个人的力量,都是微不足道的,哪怕是神仙中人,也无法螳臂当车。
事实证明,陈太忠的选择是非常正确的,第二天上午十点,他正在回凤凰市的路上,就接到了秦连成的电话。
这算是招商办里,他唯一有好感的人了,秦大主任也不见外,说话非常直截了当,“太忠,在哪儿呢?赶紧来单位,甯家的考察团来了!”
陈太忠有点奇怪,“我才请了五天事假啊,甯家来,不是咱们招商办和项区长负责了么?”
“谁跟你说的啊?”电话里,秦连成似乎有点恼怒,“张玲玲能替咱们招商办做了主?她是主任还是我是主任?”
“我正往市里赶呢,”陈太忠听了这话,心里越发地恨起张玲玲了,靠,敢情是这婆娘公报私仇?“还说时间还早呢。”
你在外地?秦连成一听就头大了,语气登时缓和不少,“这个太忠啊,我告诉你,项大通的老寒腿又犯了,今天刚住了院,现在可就等你回来接待了,尽快回来啊。”
靠,是这样啊,陈太忠悻悻地挂了电话,我还以为是看在以往的能力和成绩上,真的请我回去呢,敢情哥们儿也不过就是一个救火队员?
还要尽快赶回去?他正郁闷呢,车窗外一排房子上,“宁等三分,不抢一秒”的标语一闪而过,他咂一下嘴巴,“嗯,望男,等下找个空旷点儿的地方,咱们休息休息。”
“我不累,呵呵,”刘望男转头冲他笑笑,却不留神看到了他脸上的悻悻之色,“怎么,今天不想回去了?”
“倒不是,”陈太忠摇摇头,举起双手想要直直身子,只是,他的身材魁梧了点,车内空间又实在狭小了点,“坐的时间长了,有点憋闷……”
“再说,我还没销假呢,这么赶回去,有点事也算不成工伤啊,”憋了半天,他的怪话还是出来了,虽然他极力想改掉这种陋习,但转念一想,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说说也不打紧吧?
“用人的时候就知道找我了?没事的时候,就当我是快抹布?哼,泥人还有三分土姓儿呢,由他们等着去好了……”
“我就喜欢你这种率姓而为的姓子,呵呵,”刘望男笑嘻嘻地赞他一句,降低了车速。
她还有话没说出来呢,这也就是你,有这种实力,可以不甩领导的面子,换个别人敢这么做的话,怕是会死得很难看吧?
有了这种认识,陈太忠回市里的速度,那就可想而知了,上午十点接的电话,等他到了招商办,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一上三层,陈太忠同李继峰撞个正着,综合办主任拿着一沓资料正向外走,见到他,脸上居然堆起了笑脸,“哈,太忠回来了?”
这个招呼,陈太忠还真没防到,他本是要昂然地路过呢,听到这个家伙居然主动跟自己打招呼,而且还是笑嘻嘻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