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两天他们销声匿迹,既没有搭乘长途公共汽车,也没有在地图上标绘的大路上出现过,而是专门选一些人迹罕至的小径,有时候甚至是直接从沙漠中心穿过,在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下,吸血鬼有三十多个小时没有出现。
但是这时候,凌天觉得有必要给新伊甸方面打个电话,了解一下目前的形势——他从美国佬的报纸上看到,中非利亚的战火重新燃起,而且在前线似乎流传着一种奇怪的瘟疫。凌天预感到这次的战斗不同往常,并不是和豪根森亲王联络好的例行公事的戏剧,而是真真实实的入侵。这样,他就迫切地需要和自己的手下联系,需要对整个局势进行指挥。
唉,凌天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太过大意了,或者说被两个女人搅混了头脑,丧失了作为一名领导者最需要的清醒头脑,他不断安慰自己说,在这种情况下即使自己回去也无济于事,因为自己并不是精通军略的指挥官,可是一想到在自己的部下里根本没有那种能够指挥千军万马的人物,他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必须和新伊甸取得联络。
本来凌天身边有一支卫星电话,也可以通过电话和电脑连接数据交流,但是在和吸血鬼的战斗中全都损毁了,现在他不得不冒着极大的风险到附近的一个城镇,可是在尼日利亚的乡下小镇接通电话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他还没有和杰姆巴联系上,吸血鬼们已经来了。
这一次,他们的敌人是别西科家族的杀手,带头的是别西科亲王的长女茱蒂娜·别西科,她是一名刚刚进入成年期的血族侯爵,长着一头赤红色的卷发,眼睛也想火焰一样明亮。茱蒂娜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不知情的人往往会为她热情惹火的相貌和玲珑的身材所迷惑,而忽略了这个女人究竟有多么残忍可怕,对这一点,茱蒂娜也感到十分恼火。她希望人们害怕她,就像害怕她的父亲一样,她也希望能够在中非利亚的战斗中建功立业,而不是派遣到这儿来,像苍蝇一样骚扰这些家伙!
而这一切,仅仅因为她是女人!
但是这一次茱蒂娜失算了。在过去的战斗中,她和芭芭拉、卡罗、伊士特都交过手,但是凌天则一直受到三人的保护没有出手。结合过去的资料来看,茱蒂娜认为这家伙不会是个太强的人,她了解,凌天是个危险的黑道分子,是个卑鄙无耻的军火商,但正因为这样,他不可能有时间来学习那些超常的能力,所以尽管身边的部下都去追踪剩余三人,只有两名手下跟随,茱蒂娜还是决定出手。
结果令她十分惊愕,在短短半分钟之内,两名子爵级别的血族战士就被活活挖出了心脏,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坚持过一分钟,就被对方俘虏了。从凌天的手掌中滴下来一些黑色的**,瞬间就钻进了女侯爵的体内,然后她的身体就再也不受自己控制,像具木偶一样跟随在凌天身后。
他们来到一个嘈杂的市场,凌天在这里购买了一些银粉,两把非洲人用来行割礼的小刀,一把生锈的老虎钳,一面镜子,此外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茱蒂娜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东西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事实上就算想了也无济于事。
最后,凌天带她来到了一家简陋的旅馆,在主人暧昧的眼神中开了个房间。
在房间里,他扯开了女吸血鬼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
女侯爵恼怒了,她对性并没有太特殊的感觉,但这种近乎被**的感觉深深使她感到耻辱。
凌天微微一笑,他端来一盆热水,开始仔细地给女侯爵擦拭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没有放过,连腋窝和**都不例外,最后他解释说:“我知道你们吸血鬼在白天作战的时候,会在身上涂抹一种特殊的药油,这样可以防止太阳光对身体造成伤害,所以我必须把药油擦掉,你知道,下面我要对你进行刑讯。”
“刑讯?”
“是的。”凌天拧开墙角那台可能比他年级还大的留声机,喇叭里飘荡出激烈的非洲音乐。
凌天平静地看着女侯爵,不紧不慢地说:“在开始之前我要和你说,在我现阶段的生命中有两个非常重要的女人,我全心全意工作,在劳累的时候回到家里,无论他们的喜怒哀乐都给我带来非常愉快的感受,他们是我的生命之光,是我的欲念之火,是我所有的快乐和忧愁。但是现在,其中一个女人被你们掳去了,而且她的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现在不知道正在什么地方受苦;而另一个女人,则是你们急于得到的,你们要把她放到冰冷的手术台上大卸八块,把她所有的血液都抽取出来进行实验。所以我很生气,真的,也许你从我这张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那么我可以明明白白用纯正的英语告诉你,我、很、生、气!我用了全部力量来保持我的绅士风度,希望你配合提问,我保证你不会想看到我真正把全部怒气都表现出来的样子,你不会的。现在平静地告诉我,你不会的?”
“……”
茱蒂娜发誓她是想要说话的,但是也许是对方那种满脸无所谓的态度使她有生以来头一次感到了恐惧,女侯爵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吐出半个字来,这一点在凌天眼中就成了抗拒。男人微微一笑,俯身过来抚摸着侯爵的嘴唇,他温柔地掀开了嘴唇,找到嘴边的一颗獠牙,这枚獠牙通常可以长到手指那么长,但现在就像条无害的小蚯蚓一样躲藏在牙槽里。
牙齿很硬,至少凌天双手握着老虎钳也只能摇晃它,最后凌天把全身的力气都压了上去,狠狠按了两下,终于把獠牙拔了下来。绿色的血液顿时喷了他满头满脸,凌天将这枚牙齿抛在了梳妆台上,从百叶窗的缝隙中透射进来的阳光,立刻把恶魔之牙烧成了灰烬,只在台子上留下一个像是烟蒂烧焦的疤痕。
……女侯爵本来要发出剧痛的吼叫,但是凌天在顺手用老虎钳在她胸口狠狠捶了两下,差点没把她的气管都砸烂了,所有的叫声顿时都吞落在肚子里,只有口中仍旧不断喷涌出鲜血。
随后,獠牙断裂的地方有骨髓在蠕动,吸血鬼强悍的恢复能力使得一颗稍微小一点的新牙慢慢长了出来,但是和身体其他部位不同,牙齿受损重生会给吸血鬼带来难以言语的疼痛。
“你这畜生,杀了我吧,混蛋!”
凌天笑了:“为什么你们这些人每次都要说些对方肯定无法做到的事,你为什么不说‘给我递杯水’,‘给我一张卫生纸巾擦擦嘴’?我当然可以用银制十字架直接刺中你的心脏,或者用消防斧劈开你的脑壳,随后让那些玩意儿好好来个日光浴,如果你想拥有这种愉快的死法,那么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问题一,你们一共有多少人?多少个吸血鬼家族参与了对中非利亚的行动?”
“滚你的蛋吧,烂人!”
凌天耸了耸肩,他随着节奏强劲的音乐摇摆着,以女侯爵光滑如玉的小腿为琴键弹奏着,就在一曲终了的时候,他忽然挥舞手中的小小弯刀,砍下了女侯爵左脚的大脚趾!
疼痛并不特别强烈,但是吸血鬼女侯爵的内心却充满了恐惧,她已经看出面前这个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嗜血的变态杀人狂!
凌天用混合了一点银粉的水洒在伤口上,顿时发出一阵焦臭的味道,就像是把一块牛排放上了滚烫的铁板。这次女侯爵终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但是因为四周的墙壁上已经设置了封闭的结界,所以惨叫声只能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
“你知道吗?”凌天用小刀插住在鲜血中滚来滚去的脚趾,那上面还涂抹着紫色的指甲油,他说,“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你们吸血鬼不是号称能够无限再生吗?那么如果我一点一点割下你的肢体,然后让你把肉和骨头全都吃下去,那么你究竟会不会死呢?就像那条咬住自己尾巴一点一点吞吃下去的蛇,据说这条蛇就象征着整个世界,哦,这些他妈的哲学家真够想象力的,嗯?”
他狞笑着,一手撑开女侯爵的鄂部,另一手则把大脚趾朝茱蒂娜的嘴里用力塞进去。女侯爵尽量控制自己的脸部肌肉,拼命地挣扎,但是凌天毫不留情地在她鼻子上揍了两拳,把整个鼻梁骨都给打碎了,鼻涕和鲜血就像是一道滚烫的酸辣汤倒灌进了颅腔。女侯爵用力咳嗽起来,凌天趁机把她的大脚趾塞进了她的嘴里。
“吃它。”凌天说,“我要看着你把骨头都嚼碎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