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人,最重要的是自信,还有流氓“阿诗,你回来了?哎,你也回来了?这么快?”病房里的叶潋和潘若若见有人进来,就先暂停下来。
看到张敬,潘若若还挺意外的。
“是啊,我早回来了。
看到病房里春意昂然,我这个人是很有眼力的,当然就没打扰了!”张敬仰着脸,摸着下巴,无聊地回答道。
“你说什么呢?”潘若若脸色一红,还娇怨地瞪了张敬一眼,“你跟我过来!”潘若若快步走到张敬身前,扯着他袖子又把他拉出病房。
何诗愣愣地看了看潘若若,又看看张敬,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
也没想太多,转身走到叶潋病床边,和叶潋商量起请乐队为曲谱灌伴奏带的事。
出了病房,潘若若略有点委屈地靠在走廊墙壁上,嗔怪着白了张敬一眼。
“张敬,你刚才说得是什么啊?什么叫春意昂然?”“啊?我……我随口说说的!”张敬苦笑起来,他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的玩意,让潘若若反应这么大。
“你是不是误会我和那个男人有什么?你别乱想听到没有?没影的事!”潘若若还是余怨不消。
张敬没有再想什么,只是无谓地耸耸肩膀。
“……张敬,你知道吗?我现压力很……大……,大后天就要初赛了,为了我的事,大家折腾了这么久,我真地……真地很怕,我怕会再失败!”潘若若突然轻叹了口气,声音幽幽的。
听到潘若若的话,张敬眼睑微垂,沉吟了一会儿。
他能感受到现在潘若若那种又焦躁、又不安的心情,不论是谁,当他失败很多次后,再一次面临挑战,都会是这种心态。
“潘若若,你相信我吗?”张敬走到潘若若面前,盯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问。
“啊?”潘若若顿时一愣,张敬的目光让她有点不太自然了,“我,我当然,当然相信你!”潘若若偏过脸,故意回避张敬的目光,还声音小小地说。
“我告诉你,你的策划对我来说,只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caSe。
我做过无数的商业策划,涉及的财富从几十万到几百万到几千万,甚至到几亿十几亿都有过。
我现在可以为你打包票,只要在初赛赛场上,你表演不失误,决赛名额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你想不要都不行!”“你…………”潘若若茫然了,她还是头一次听张敬说起他自己的事,也是头一次看到张敬这么认真和严肃。
“这个时候,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信心,你要充满信心地把初赛的环节准备好,并且到时完美发挥,你要相信我,这一次你不会再失望!”“……嗯!”张敬的话,给了潘若若无比的勇气,潘若若似乎感到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向张敬用力地点点头。
“张敬,谢谢你!”潘若若咬着下唇说完,竟然一下子搂住了张敬的脖子,飞快地在张敬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低下臻首转头就走。
“哎,你站住!”张敬被吻了这一下后,先是一愣,他也是第一次发现,潘若若这个暴力女也有很羞涩的一面,不过他马上就又叫住了潘若若,好像有很要紧的事。
“啊?怎么?”潘若若一只脚都迈进病房门了,闻言才怔然回头,她的脸上还有一层淡淡的红云。
“哦…………你今天刷过牙了吗?”张敬用手擦了一下自己脸上刚才被潘若若吻过的地方,又凑在鼻子前面闻了闻。
“张敬……我阉了你……”潘若若的娇喝声在医院走廊里回荡,引起好多人关注,幸好潘若若很聪明,喊完之后人就消失在病房里。
下午剩下的时候里,何诗拿着叶潋的曲谱,按照叶潋嘱咐的条件去找音乐工作室去灌伴奏。
张敬和潘若若看叶潋也没什么事了,而且叶潋那几个歌的曲调潘若若也都记住了,让叶潋好好在医院里休息,两个人离开医院回家。
从医院到家这段距离不算近,走着要二十多分钟的路,正常情况下,就算不坐出租车,也应该坐公车才对。
可是张敬好像决心要当催花狂魔,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强拉着潘若若和他走行。
潘若若很郁闷,觉得张敬是在故意整她,让美女走路是很过分的事。
可是张敬一路上神情坦然,故意不去理会潘若若那可以杀死人的目光。
总算是回到了家,潘若若觉得腿都要走断了。
在四楼的时候,临分手,潘若若什么也没说,只是狠狠地一脚踢在张敬的小腿上。
“不痛,嘿嘿,我不痛!”张敬丝毫没有什么反应,恍若无神经一样,向潘若若瞥一个飞眼,很得意地开门回自己的家。
潘若若在外面气得牙根痒,又没办法,喘了半天,才掏钥匙回家睡觉解气去了。
张敬进房子之后,先是很平静地把房门关好。
然后,这位先生就在客厅地中间,猛地跳起脚来,手抱着自己的小腿,惨呼连连。
“我的妈啊,痛死我了,这个潘若若是不是练过功夫的?”“啊?敬哥,你怎么了?”听到张敬的惨呼声,雷纯惊奇地从厨房里伸出半个头。
“还问?当然是被你那个好姐妹残害了一下!”张敬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抱着腿,没好气地说。
“嘻嘻嘻,哪个好姐妹啊?嗯……让我猜猜。
小虎脾气好,不会是她;那是一定是若若了,对不对啊?死鬼,你是不是打人家什么鬼主意了?”雷纯眯着眼睛,似笑非笑。
“啊?你为什么不猜是何诗呢?”张敬很意外,扭过头不解地望向雷纯。
“切,要是阿诗,你还有力气喊痛?还不早就被送医院了?”雷纯把头收了回去,她一边说,厨房里一边传出切菜的声音。
张敬脸色惨白惨白的,想起今天自己在医院调戏何诗的事,自己现在开始后怕。
这要是一个没拿准,搞不好,自己现在就和叶潋躺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