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就算边家只是表面上的关系,也无所谓。”
然即便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还很希望能和边家有点关系。
并不是司恬势利眼,而是最近被齐家老大逼的太紧了。
“你呀,还操心那么多事,怎么,最近没有病人了?”
听到自家大佬的吐槽,司恬赶紧摇摇头。
“没啊,有病人。”
而且还不少呢。
自从回到和县后,慕名而来的病人有很多。
为了药膳居能顺利开办起来,她正努力积攒自己的口碑。
所以最近的病人也比较多。
只要来找她看病,她一般都不会拒绝。
“既然那么忙,为什么还操心别的事,别担心,以后这些事我来做。”
景承搂着司恬往停车场走去。
楼上,包厢
边家兄弟俩却一直没有离开。
自从景承和司恬离开后,二人就以一种很诡异的神情,无声的坐在那足足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
许久,才听见边延廷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大哥,你觉得会是谁这么阴险,太孙子了,竟然如此毒害我们。”
想让三房一门绝户啊。
“能想到这种办法的,也不会有其他人。”
外面人看他们边家风光无限。
可实际上呢,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边家内部,千疮百孔。
自己人给自己人下绊子。
自己人毒害自己人。
这种事早已经司空见惯。
“卧槽他吗的,等我这次回去,一定去二房看看。”
“行了,既然木已成舟,相信就算你去找他们,他们也有恃无恐。”
谁让他们三房发展的是最不好的呢。
早早的,母亲去世,父亲出家。
家里没有大家长掌管,只靠几个孩子,谁会将你放在眼里?
“大哥!”
“你出息点,这次好好与景承合作,我觉得会是你最好的出路。”
边延年调查过景承和司恬。
没有任何背景。
即便有些背景,也都是近两年多靠自己维系来的。
如今能有他们边家做靠山,属于更上一层楼。
“我们各取所需,关系会更牢靠些。”
“我知道了。”
从这一刻起,边延廷心里像缪足了一口气似得。
定要把这个生意做下去。
以前他或许没有那个心思。
觉得上面有大哥,有二姐两人在就行。
现在都要残害到他们身上了,当然不能继续颓废。
而这边,景承和司恬并没有回海市的家,而是直接返回和县。
因为司恬想铭泽了。
她出门鲜少不带孩子,这次离开的时间有点长。
不知道宝宝想没想她,她反而很想宝宝。
景承反而是不想回家的那个。
“好不容易过二人世界,就这么被你拒绝了。”
司恬:……
总觉得她家大佬很怨念。
这么点事,墨迹了整整一路。
小轿车开到和县的边界线,方才住口。
“好了,这次我离开的有点太突然,我怕铭泽不适应。”
那天她走的匆忙,即便后来打电话和小宝宝通话。
对方也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可仍旧委屈的哭了好久。
她听舅妈说,哭到十点多,才累的睡着。
司恬心疼啊!
以前没做妈妈时,看见那些妈妈为了孩子一丁点事,都变得爱哭。
哭过后,又坚强的做着每一件事。
那时候不理解。
现在她理解了。
当了妈妈的人,心里面最重要的位置真的永远是孩子的。
“下次,我答应你,春节后,一定赔你个二人世界。”
见妻子举着手发誓,景承不禁挑挑眉毛。
随后拿出大拇指,按在了对方的脑门上。
“好了,盖章了,希望你信守承诺。”
俩人回到和县后已经是下午五点多。
刚好赶上晚饭时间。
才走近别墅大门,就听到从别墅里传来铭泽的大哭声。
猛的,司恬心头一紧,快步跑向房门。
景承也紧跟在后面。
司恬用力推开门,满目焦急的寻找着目标。
转到阳台的时候,就看见舅妈正抱着小铭泽,小声的哄着。
而铭泽此时,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睛肿肿的。
看到小宝贝这副模样,司恬暗骂自己,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把孩子带着。
司恬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从蔡凤云手里接过孩子。
看到妈妈回来了,小铭泽直接搂住妈妈的脖颈,哭声也停止了。
只可惜仍旧大力的抽噎着。
“哎呀,你们终于回来了。
昨天还勉强能行,从今天上午起身开始,小家伙就不吃饭了!”
好不容易终于哄着,喝了点粥。
下午可就哭开了。
蔡凤云第一次见铭泽这般,心中自然焦急。
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能打电话。
然那时候,司恬已经和景承去见边家兄弟,根本接不到电话。
蔡凤云怕孩子哭的狠了,就去找大师。
结果被木玄拦住。
“我师父说了,一切顺其自然。”
无论是谁都不能干涉每个人的生命轨迹。
于是,陈家老爷子,陈家老太太,陈平贵,陈柳。
还有冷冲等等。
总之,大家都试着哄铭泽。
然根本没作用。
这会儿见孩子不哭了,蔡凤云终于大喘了口气。
“恬恬,我觉得你应该给他看看,会不会生病了?”
“舅妈,真的麻烦你们了,我这就给孩子做个检查。”
话落,抱着孩子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景承也没多问,跟在母子俩身后。
司恬的速度飞快,才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就见木玄站在走廊那。
手里拿着个东西走过来。
司恬仔细一看,对方手里拿着一个木碗。
这木碗她见过,是师父的。
很宝贝的一个碗。
她听师弟说,平时师父可不用这碗。
确切的说,自从师弟在师父身边开始,就从来没见师父用过。
“师姐你们回来了,这是师父让我交给你的,说把碗里的东西给铭泽喝下。
三天后再去寻他。”
言此,将木碗交给师姐。
“师姐,师父说铭泽不会有事,你不用担心。”
司恬点点头,接过木碗,抱着孩子推门进屋。
几分钟后,景承焦急的看着妻子。
“铭泽怎么样了?”
“没事,确实有点小毛病,不过不碍事。”
但还是很听话的,将木碗里的‘药’给铭泽全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