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淑岚无奈道:“你谦虚点。”
乔凝熏扬眉道:“我就高调今天一天。”
其他人也无奈地笑了。
乔淑岚也不多说什么了,今天女儿最大,她不会不给女儿面子。
早上八点
老乔家的所有人也都提前到了珺徊酒店,等待客人的到来。
至于大果村的人,统计下来,要去的一共有两百人。
由乔建濡和项初蔓负责在大果村守着他们上车。
此时,大果村被邀请的人都在乖乖地排队。
有些和老乔家有过节的人,在不远处看着,忍不住说着酸话。
“哼,都是些没骨气的人,看别人有钱了,就巴结别人了。”
“就是,不就是城里的大酒店吗?像是谁没去过一样。”
“没错,我们一点儿也不羡慕。”
……
乔建濡看到自己三个哥哥带着家人们都在后面排队,等轮到他们的时候,伸手拦住了他们。
乔建漠皱眉道:“老四,你这是什么意思?”
乔建洲和乔建游也很是不满,阴鸷地看着乔建濡。
乔建濡淡声道:“凝熏说了,你们没有在邀请名单里面。”
乔建漠怒道:“乔凝熏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还真的不打算要我们这三门亲戚了吗?”
乔建濡:“她确实是说过,不要。”
“你!”
乔建洲不满道:“乔凝熏也太过分了,我们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啊,她怎么可以不认我们?”
乔建游:“就是啊,我们毕竟是她的亲舅舅,去给她捧场,那是给她面子,她还不乐意了。”
村长突然走了过来,“以前乔凝熏家里没钱的时候,你们也没有认他们,现在她家里有钱了,她不想认你们了,不是很正常吗?怎么,就允许你们那样对别人,不允许别人那样对你们?”
三人同时一噎。
乔建濡漠然道:“村长说的对,你们做得了初一,别人就可以做十五。”
说完他便示意那三家人后面的人上车。
那些村民们鄙夷地瞧了那三家人一眼,快速上车。
有些人还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没请你们就乖乖待在村子里呗,过来凑什么热闹。”
“浪费大家时间。”
“我们老胳膊老腿的,站久了就容易生病,要是病了,你们负责啊?”
……
乔建漠三兄弟气结,本来想要强行上车,但是那些人根本不给他们机会。
就算他们上车了,也会被人一起轰下来。
十多分钟后,他们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巴车全都开走了。
“大哥,乔凝熏果然把事情做得这样绝。”
“哼,既然她这么不给我们留情面,让我们在全村人的面前丢脸,那我们也不必客气,幸好我们提前租好车,我们自己去。”
“好。”
一个小时后,大果村被邀请的人也都到了珺徊酒店。
乔建漠三兄弟带着家人也去了珺徊酒店。
他们刚到,就有工作人员替他们停车。
乔建游低声道:“大哥,珺徊酒店的服务还真好,都不用我们自己去找停车位了。”
乔建漠点头:“是啊,这辈子可以来这里吃一次饭,也算是没白来人世走一遭了。”
三家人看了看珺徊酒店的招牌,又看了看冷清的门口,有些疑惑。
门口为什么这么安静?
电视里城里人请客,不是都在门口迎客,收礼金吗?
怎么和他们想的不一样?
刘荷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叶云婷猜测道:“你的想法是小酒店才那么做,估计是珺徊酒店太大了,大酒店都不那么做,嫌降低档次。”
其余人也都听到了她说的话,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看到他们三家十多个人一起过来,问:“请问你们有提前预约吗?”
乔建漠:“我们姓乔,是来……”
他说了他姓什么,这些人应该就知道他们是老乔家的客人了吧。
“原来是乔先生,你们请跟我来。”
男人说完,就走在了最前面。
三家人同时一喜,快速跟在了他的身后。
乔凝熏说的那么厉害,其实内心还是想要请他们的,要不然现在怎么可能对他们这么客气?
刘荷花得意道:“哈哈,我就说嘛,你看,我们还是进来了。”
叶云婷也很是意外,“没想到我们这么容易就进来了。”
卢悦柔道:“我怎么感觉那么不真实呢?乔凝熏还专门让老四在大果村守着,就是为了不让我们过来,怎么到了这里,突然就要我们进来了?”
乔建漠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说不定是爸妈特地和工作人员打了招呼。我们毕竟是他们的亲儿子啊,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们怎么可能不愿意我们过来?”
乔建洲点头:“没错,肯定是这样。”
其余人闻言,虽然疑惑,但也没再说什么。
很快,他们就来到一间包间。
工作人员等他们全都进来后,很是客气地道:“各位,你们就在这个包间吧,这里可以按摩、美容、打牌、看电影,还有儿童乐园,等会儿吃饭的时候,我会再来通知你们。”
乔建漠点头。
见工作人员要走,刘荷花问:“其他客人不在这里吗?”
工作人员道:“我们这里是可以以家庭为单位接待的,你们是一家人,在这里也不会引起其他的麻烦。毕竟来这里的,身份都非富即贵,都不想太吵闹,你们也是知道的。”
刘荷花听到非富即贵这几个字,瞧了一眼自己和家人们身上的衣服,立刻挺直了腰杆。
果然啊,几千块的衣服就是让人有面。
不枉他们昨天花费巨资买的衣服。
其他人听着,也不由地昂起了头。
乔建漠道:“好吧,等会儿提前通知,别忘了我们。”
“好的。”
工作人员出去之后,还贴心地给他们关上了门。
听着里面的声音,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想要参加乔家宴席?做梦吧!
而不久后,卢家人也到了。
被酒店的工作人员以同样的方式给请了过去,此时也正在包间里面自鸣得意。
卢父:“看吧,我就说我们可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