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驰尴尬地咳嗽一声,猛地一拍手:“哈哈,其实我就是在考验你的。”
“厉害!你成功通过了我的考验。”
“白小姐,你果然是个心性坚定的人,不愧是云岳市三公主之一,佩服。”
白云素看他被拒绝之后尴尬又偏偏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差点笑出来。
这个渣男,真够能装的。
但见苏驰好像意犹未尽,并没满足,又有些心疼。
毕竟这是她第一个男人。
最初的愤怒之后,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最珍贵的东西被苏驰拿了去,苏驰在她心里的地位悄然变得不同了。
望着苏驰的时候,有种发自内心的温柔暗暗涌动。
忙摇头,不行,不能对不起男朋友。
昨晚是个错误,不能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了。
强行把心底那份温柔按了下去,故作冷静地说:“苏少,昨晚的事很抱歉,但我现在要赶紧走了,不然被人发现就……就不好了。”
苏驰点头:“如果纤画起床,要么去你房间,要么来我房间,无论去哪个房间,都容易露馅。”
“那……那我走了?”白云素这么说着,却没动。
苏驰微愣:“是让我转过头去,你好穿衣服吗?”
这么说着,转过头去。
白云素不觉有些忧伤。
如果苏驰再挽留一下的话,她或许就不走了。
她……她其实也没那么想走的。
正这么想着,忽然听到外面有些动静。
顿时回过神来,不走不行,不然真会被人发现的。
要是被薛纤画发现,这个姐妹完全没法做了。
她这是在苏驰的房间,薛纤画肯定以为她来挖她的墙角呢。
抢好闺蜜的男朋友,可耻啊。
赶紧下了床,捡起衣服穿上。
但衣服被苏驰撕的,穿起来和没穿的区别实在不大。
不禁暗想,这个坏蛋,是个野兽吗?
“苏少,我走了。”白云素用手遮着身上,向苏驰告别。
苏驰点头:“下次再见了。”
白云素再次红了脸。
还见?她可不敢见了。
至少不能这么见,跟做贼似的,太提心吊胆了。
匆匆来到门前,就要开门,却陡然察觉,外面有人到了门口。
听脚步声,还不是一个人。
瞬间吓得花容失色,这可怎么办?
外面人一旦进来,直接捉个正着啊。
赶紧回头,用眼神向苏驰求助。
苏驰赶紧往床底指了指。
这个房间很宽敞,但能藏人的地方不多,床底应该算是安全点的。
白云素也没办法了,火烧眉毛了,哪里还顾得上白家大小姐的身份和仪态,赶紧跑过来,钻到了床底下。
真是可悲啊。
堂堂的白家大小姐,白白给苏驰睡了,被占了这么大便宜,不但发不了脾气,还要吓得钻床底。
白云素感觉,这绝对是她这辈子最羞耻的一天了。
才钻到床底下,房门开了,程颜绮和薛纤画有说有笑地进来。
苏驰看得傻了眼:“我说你们两个,没事吧?你们不是一直针尖对麦芒的吗?“
薛纤画一笑:“那是以前,现在我们是好姐妹。”
苏驰纳闷:“到底发生了什么?”
薛纤画和程颜绮当然不能说因为强敌出现,她们才被迫联手。
只笑着问:“坏家伙,昨晚没人陪,寂寞的滋味怎么样?”
苏驰笑了笑,他可不是没人陪。
反倒领略了一番新的美景,到现在依然回味无穷。
正说着话,有人敲门。
“谁啊?”苏驰问。
“师傅,是我。”
原来是岳帘梦在外面。
“进来吧。”
岳帘梦打开门走了进来。
薛纤画和程颜绮相视一眼,似乎在说,敌人来了!
岳帘梦带着淡淡的黑眼圈,似乎昨晚没睡好。
她能睡好才怪。
她就在苏驰隔壁,苏驰的床不停撞着墙,把墙撞得咚咚作响。
虽然她不在这房里,但对这房里发生的事简直感同身受。
等到这边安静下来,她依然睡不着,简直心潮澎湃。
以前心思都在绘画上,心如湖面,波澜不生,对于男女之情,根本没心思理会。
但昨晚,仿佛被打开一片新天地,眼界大开。
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丝毫困意。
进了房间,微微诧异,昨晚这房里只有一个美女。
现在怎么多了一个?
她没看清昨晚那是谁。
暗暗想,不会昨晚半途又来了一个吧。
师傅一个人对两个?
这也行?
悄悄看了苏驰一眼,苏驰在她心里的暖男形象真是崩塌地渣都不剩。
“岳帘梦,有什么事吗?”苏驰问。
岳帘梦忙说:“我来伺候师傅您洗漱的。”
“这个就不用了吧?”
“不,这是徒弟应该做的。”
苏驰忙摆手:“真不用。”
“对啊,我们还没睡够呢,准备补个回笼觉,用不着你,你先出去吧。”
薛纤画示威似的跳上了床,掀开被子,要躺在苏驰身边。
这么掀开被子,却吓了一跳,失声道:“怎么有血?”
就看到床单上,有一点很明显的血痕。
苏驰忙看过去,顿时明白了,这肯定是白云素的。
原来昨晚是拿走了白云素的第一次啊。
忍不住有些愧疚,他不明不白就把白云素的第一次拿走了,还真是禽兽。
看来以后要对白云素好一点才行,补偿一下。
“这血怎么有些像……”程颜绮过来,发现了蹊跷。
毕竟前不久才有了经验。
苏驰忙咳嗽一声:“我昨晚喝酒太多,上火,流了鼻血了。”
“是你的鼻血?”程颜绮皱眉问。
“怎么,你还怀疑我的话吗?”
薛纤画忙说:“等会我通知厨房,给你做点去火的早餐。”
床底的白云素暗暗松了口气。
这要被她们发现她在床底,可就糟了。
“咦,这枕头上怎么有这么长的头发?”薛纤画捏起了一根头发。
苏驰瞪了她一眼:“你连自己的头发都不认识了?”
“不,不对,我叮嘱过佣人,你的**用品,都是一天一换的,不该是我的。”
程颜绮脸色微变:“难道昨晚有女人来过这个房间?还睡在了这个**?”
立刻把目光看向了岳帘梦,
她和薛纤画现在最忌惮的就是岳帘梦了。
薛纤画也顿时警觉地望着岳帘梦。